说着就要离开。

降初德吉却拉住了她，眉头紧了紧，有些犹豫地开口。

“我听说，你递交了回乡的申请表？”

沈晨佳心中一颤，没想到降初德吉会主动询问。

她抿了抿唇，坚定地点头：“是，我要走了，那天想跟你说的话也就是……”

话没说完，降初德吉就眸光一沉，定定看了她一眼：“别说气话。”

气话？

沈晨佳愣了一下，准备好的告别话语都卡在了喉咙。

降初德吉见她这样，皱了皱眉，声音更冷：“你不该为白玛的事生气。”

“她独身一人，有份工作不容易，你要多帮帮她。”

沈晨佳这才明白，降初德吉根本不信自己要离开，只当她在说气话。

看着他皱起的眉头，沈晨佳心尖蓦地一酸，苦涩涌了上来。

之前不走，是她坚信降初德吉对自己不一样，笃定自己能追到他。

可现在……

沈晨佳想到他对白玛的好，心痛更深。

她已经见到降初德吉真正爱一个人的模样了，她真的要放弃了。

可降初德吉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她正想开口，白玛就跑了过来：“沈老师！”

降初德吉迅速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还后退一步，隔开距离，好像两人并不熟悉一般。

沈晨佳看着他这一连串熟练的避嫌动作，心痛得愈发厉害。

那些辩解的话也梗在喉间，再说不出口。

反正等到离开那天，他就会明白的，自己也不必再解释。

沈晨佳心中酸楚，就听到白玛说：“沈老师，你家里来电话，等着你去接呢。”

“好，我这就去。”

她没再管降初德吉，只压下心酸，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