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看似完美的婚姻,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华美牢笼。
我抗拒周云深的任何亲密接触。
当他温柔地想要拥抱我时,我的身体会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当他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手背,我会像触电一样猛地缩回。
他从不生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我,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纵容和悲伤。
“沫沫,别怕,我会等你,等你完全接受我。”
他说,我是因为空难留下了应激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