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结果又碰倒了我的杯子。
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突然就笑了:
"你是来帮我做科研的还是来捣乱的?"
她涨红了脸,气鼓鼓地说:
"我赔你就是了!"
就这样,我们渐渐熟络起来。
她总说我做课题时认真的样子特别帅,而我则喜欢看她因为一个小发现就雀跃不已的模样。
有次,为了赶一个项目报告,我们在自习室熬了三个通宵。
晨光爬上她眼下的青黑时,她突然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曲线说:
“你看,这多像我们熬夜的心跳。”
毕业前的跨年夜,她在宿舍楼下等我。
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她却坚持要把亲手织的围巾给我戴上——针脚歪歪扭扭,线头还露在外面。
“丑是丑了点,” 她***冻红的耳朵,“但比你那破毛线帽暖和。”
我盯着她冻得发紫的鼻尖,突然就把人拽进了怀里。
那时的她总说,等我们都拿到 Offer,就租一间带阳台的房子,养只橘猫,周末一起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
毕业后,我们相约一起进入陆氏集团,她去了行政部,我则选择了技术岗。
当时我还在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时光,但,却道故人心易变……
自从入职后,林微微就像换了个人。
小说《好兄弟和我女友,联手说我爸死了》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