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喘不过气。
这时,我看到傅临川贴进林安的脸庞,嘴唇***。
为了掩盖自己耳朵残疾拼命学习的唇语派上用场。
却只读出了“爱你”二字。
林安瞥了我一眼,手语比划着什么,脸上满是娇羞。
下一刻,傅临川就向我走来,下了命令。
“沈念,安安因为当年的事落下后遗症,需要人陪,你回去收拾东西,搬去客房。”
我看清林安眼中的挑衅,轻笑。
“那她以前是谁陪着睡?”
可林安像是读懂了我的唇语,眼中迅速蓄满泪水。
手指飞快。
“沈小姐,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样诋毁我?”
“傅总,如果我选择嫁给你,只会受到这样的侮辱,那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傅临川的脸色阴沉,声音也低得我快要听不清。
“沈念,道歉。否则沈氏明天就会宣布破产。”
我的指尖扎进掌心,眼眶滚烫,执拗着盯着他。
傅临川像是被我激起怒火,俯身贴进我的耳边。
“沈念,想想你妈妈。”
沈氏投资失败,爸爸被逼跳楼,妈妈被愤怒的股民推倒昏迷,傅氏的那位顶级脑科专家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维持的呼吸被打乱,眼前被泪水模糊。
“对不起。”
傅临川皱眉不满,“安安听力受损,你的声音太小。”
我闭了闭眼,用最大的声音喊道:“对不起!”
一声接一声,我声嘶力竭地喊到宾客散场,口腔里满是铁锈的腥甜。
林安拽了拽傅临川的衣袖,让我停止,笑着挽着傅临川的手臂离开。
手机突然不停地震动,习惯性贴近右耳。
“阿念,我联系到了国外的那位耳科专家,你的听力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