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来到的是银行柜台。

雪白的墙面，和银行VIP柜台一模一样的檀木柜台，还有柜台后穿着工装面带微笑的工作人员。

连交到我手上的合同都是用中文宋体小四号，上书‘第零号当铺质压合同’。

现代化，标准化，与时俱进。

我便也像以往签合同那样，认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夜里10：41，我回到和季行砚的家。

厨房里有锅铲相撞的声响。

我缓步向前，诧异地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陌生女人。

季行砚的衬衫在女人的身上格外宽大，暴露出她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和女人胡闹的事，季行砚没少干。

可如此登堂入室的，这还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