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准继承人。
一是因为我有实力,二是因为,我与季行砚的婚约。
婚姻本就是一纸合同,没有感情作祟,我现在觉得自己这纸合同签的很成功。
开完跨国会议,助理适时提醒:“总经理,今晚上有和季总一起出席的饭局,跟臻合时代的周总。”
我不在意的一点头,却没像往常那样嘱咐助理为季行砚带上胃药和解酒药。
助理下意识等待吩咐,却见我不解抬头问:“还有事吗?”
“……没事。”助理话卡在喉咙,最后也只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收获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晚上7点,东方官邸餐厅。
我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就看见了从法拉利上下来的季行砚。
季行砚一身酒红色西装,配上漫不经心的神情,显得矜贵又不羁。
“巧啊,程霖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