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理现在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林悦从引导员1314大声音中听出一丝关心。
林悦想了一下没有问出声,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引导员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坏事。
还有一点,就是她感觉如果所谓的引导员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可以一巴掌拍死她。
就是这么自信。
手术室的金属门把内外彻底隔离开来,手术室内外像不同的两个世界。
无影灯还在头顶滋滋作响,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不名的味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但是林悦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
林悦盯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影,莫名的笑了一下,一个法律很模糊的有钱人的世界吗。
多我一个有钱人又如何?
识海中的引导员感受到了林悦的笑容,不由心里发麻。
知道一些事情的她又不敢开口,只能等着宿主慢慢发现。
但是往常只要宿主露出这样的笑容,估计又有人要倒霉了。
林悦目光把整个手术室打量了一下,几个人歪七八扭的躺着,这样很不好看,完全没有美感。
想到这,林悦从手术器械托盘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接从手术台上取下床单,几刀就把床单切割成一条条。
然后把几个人挨个捆好,并排摆在手术室的墙边。
李国豪不是一直强调自己有钱人的地位吗,那摆放的时候林悦把李国豪放在了五个人的中间,左右分别是小护士和医生,最边上才是两个保镖,这样才对称。
把几个人摆放好以后,林悦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尘土,又欣赏了一下中式美学的对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忙完这一切,林悦才感觉一丝凉意。
低头一看,自己貌似真空,也就是说现在自己只穿了一件手术服。
稍微有点尴尬啊,自己是不是被这几个人看光了?
现在林悦感觉自己要不要给现场的几个人灭口,亦或者戳瞎这几个人的双眼?
不急,先穿上衣服再说,**衣服,感觉心里没啥安全感。
林悦转身打量手术室。除了满地狼藉,墙角的置物架上还挂着她来时穿的衣服。
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质T恤,牛仔裤膝盖处磨出了破洞。
和原主林家大**的身份比起来,这身行头寒酸得像个笑话。
而且这些衣服不是应该直接丢在手术室外面吗?不是应该无菌进入手术室吗?
也就是说这些人根本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出去。否则不可能不考虑术后感染等问题。
本来对这些人就没啥好感的林悦现在更加痛恨了。
“引导员,原主就是穿这个来的医院?”
“是的,宿主。”
引导员老老实实的回话。
“还真是豪门啊。”
林悦语带嘲讽。
不是说这些衣服不能穿,林悦对于穿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这所谓的林加也算是豪门,怎么给自家长女穿这个衣服,那简直就是丢林家的脸。
“宿主,李国豪在强迫你原身捐献以前,还把你丢在了荒郊野地,让你自己走回来,他怕你手术过程中体力太好反抗,特意折腾原身。”
林悦笑了,笑声里裹着冰冷的寒意。
这孙子操作够阴险,可惜遇上的是她。
她三两下套上衣服,牛仔裤的腰带松得能再塞进两个拳头,原主这身体,是被亏待了多少年?
“嘀…嘀…嘀”。
角落里,一台幸免于难的心电监护仪,固执地发出单调的电子音,成了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这声音非但不显生机,反而更添几分冰冷的诡异。
林悦穿好衣服,这才认真的打量着李国豪。
不得不说,李国豪有一副好皮囊,否则原主也不会被骗了那么多年。
面容刚毅如刀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似渊,透着坚毅与冷峻。
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时自带威。
修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那么轻松随意。
但是平时高高在上的李大少现在像一个死狗一样靠在那里。
昂贵的定制西装沾满了灰尘和点点血污,精心打理的发型乱成鸟窝。
最醒目的还是他左脸上那个覆盖了整个脸颊的掌印,边缘甚至隐隐泛着淤血的紫黑色,嘴角撕裂,血沫混着口水淌了一地。
想了想林悦再次举起右手,直接拍张李国豪的右脸上,这下左右对称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林悦满意的点点头,至于其余四个臭鱼烂虾,没资格让林大**再给一巴掌。
做完这一切,林悦开始巡视整个房间。
一眼瞥见手术台侧面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叠被揉皱的单据。
捡起来展开,最上面一张是“自愿捐献器官同意书”,签名处歪歪扭扭写着“林悦”,但那字迹纤细得像蚊子腿,和原主记忆里自己那笔锋凌厉的字完全不同。
“伪造签名?”
她指尖碾过那行字,纸页被捏出褶皱,“李国豪这是把‘违法’刻在脑门上了?”
“宿主,在这个世界,李家的律师能把‘伪造’洗成‘代签’,把‘绑架’说成‘家庭内部协商’。”
系统的语气难得严肃,“就像他们能让林父林母相信‘女儿自愿捐肾’一样。
自愿和***吗?
“先打住吧。”
林悦打断她,将单据塞进储物空间。
“再说下去,我怕忍不住把这几个家伙直接干掉。”
林悦语气平淡,但是引导员根本不敢怀疑林悦说话的真实性。
“不行,我得收点利息,要不我念头不通达。”
想到这,林悦又从手术台上拿起一把手术刀,来到李国豪身边,把一旁的人扒拉开,把李大公子放平。
手术刀在她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划出一道令人心悸的银弧。
冰冷的刀尖,带着死神低语般的锋锐,缓缓垂落,精准地悬停在李国豪右侧后腰肾脏投影区的皮肤上方。
薄薄的衣料下,能感受到生命的脉动。
林悦的眼神专注得可怕,像是在审视一件待处理的物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说《快穿:谁惹我,***兜扇到他跪》 快穿:谁惹我,***兜扇到他跪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