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中午，大小姐就将我叫到房中。

她面色不悦：“听说，你去找老太爷了？”

我低头：“是。”

她冷笑：“我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我？”

我跪下来：“小姐待我恩重如山，奴婢不敢背叛。”

“那为何宁愿跟一个老头子，也不愿伺候姑爷？”

我抬头看她，眼中含泪。

“小姐，有些事奴婢不敢说，但请您相信，奴婢是为了您好。”

她皱眉：“什么意思？”

我压低声音：“姑爷他...并非良人。”

大小姐顿时怒了：“放肆！谁准你诋毁姑爷！”

我磕头：“奴婢不敢诋毁，只是...”

“只是什么？”

我犹豫片刻，终究没说出外室的事。

现在证据不足，说了她也不会信。

“奴婢心中已有意中人，求小姐成全。”我只好换个说法。

大小姐冷笑：“意中人？莫非是看老太爷能给你名分？”

我沉默不语。

她忽然叹了口气：“也罢，既然父亲开口，我也不好阻拦。”

我心中稍安，却听她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小姐请讲。”

“今晚，还是得去姑爷房中伺候。”

我猛地抬头：“小姐！”

她语气坚决：“既然父亲要收你，总得试试你是否完璧。”

我如遭雷击。

前世场景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那双掐住我脖子的手。

乱葬岗的腐臭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