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他总算心如止水,起身关了灯,捡起地上的白色女士小西装外套,接着是羊绒紧身打底,小西裤。
一直捡到卧室的浴房外面。
他等了片刻,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里面水声已经停了,敲门:“好了没有?”
醉了不能洗太长时间的澡。
“轻盈?”他又叩了两下门,“小心闷着。不说话我进去了?”
“别。”
时轻盈嗓子沙哑。
双手撑洗脸台,镜子里看自己的一丝不挂,又偏过头盯着不小心掉在马桶的浴巾出神。
还能再狼狈点吗?
“忘拿衣裳了。”时轻盈开了点门,躲在门后对外面说。
严清越视线落在指宽门缝:“我给你拿。”
时轻盈其实更想让他离开卧室。
她光身体一个人到衣帽间穿衣裳就行。
以前在自己房里就这样做的。
想想撵人很不礼貌就放弃了。
他拿来一条有胸垫的睡裙和内衣,时轻盈心道多此一举,没穿内衣,穿睡裙出去了。
上了床就开始睡。
时间晚了,严清越见此没有说什么,关灯后环境变得黑暗,他听着她逐渐均匀下来的呼吸,想到之前在客厅时亲吻的感觉全无困意,准备换个姿势睡觉的时候,身旁醉酒的妻子动了。
她翻了身,蜷缩着躯体靠过来,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搭了一条腿到他身体上。
严清越:“……”
.
一肚子酒水在几个小时后消耗完毕。
时轻盈饿醒了。
她洗漱完,没精打采地来到餐厅:“早。”
“早。”严清越已经在吃早餐,“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时轻盈恹恹地吃了口粥,咬半个小笼包,含糊道,“今天不想到公司了。”
之前醒来已经打电话给时简请假。
她大快朵颐地连着吃掉两个包子,这会儿有心思欣赏丈夫的帅脸了。
哪知一抬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