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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竭力爬起来,踉跄着要往外走,被江白雪拦住。

“你要去哪儿?”

“滚开!”

“阿景你看她,都这样了还不肯悔改!”

“阿瑶,不要再任性了,跟白雪道个歉,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周斯景沉着脸走上前,“答应你的事还算数,只要你在我和白雪订婚前完成第九十九个条件,我依然可以考虑你之前的表白。”

真是太荒谬了!

江瑶突然觉得自己瞎了眼,爱上这么个**的人。

“我没错,绝不会道歉!”

“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我江瑶年轻漂亮还有钱,根本不在乎耗在你身上的这两年。外公那边我已经说过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任何资格再管我!”

她嗤笑着,挺直脊背走出了那座红房子。

原本想去报警,可江瑶伤得实在太重了,没走多久就晕倒在路边,最后还是好心人叫了救护车才让她捡回一条命。

朦胧转醒时,听见旁边有人在议论。

“十三床真可怜,失血过多差点死了,我们联系她父亲,却说死了正好给国家减负。联系母亲,好家伙,是后妈上位的......”

“是啊,置顶的那个紧急联系人我们也打电话过去了,我去,里头的女人又喘又叫,分明是在床上做那种事呢!”

江瑶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手环上的13。

底线是可以被一再突破的。

就好像她自己,最开始会因为周斯景片刻的冷漠难受,后来哪怕冷战两三天都可以重整旗鼓;早上还为他跟江白雪亲昵崩溃,现在哪怕听到他们上床都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

是绝望,也是麻木。

江瑶积极配合治疗,第二天已经能够坐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因为不放心,还特意托关系找了法院那边,担心后续会被周斯景阻拦,连媒体那边也打好了招呼。

江瑶做得很小心,却还是在半夜被强行拖了出去。

头被蒙住,嘴被堵住。

好不容易挣脱开,却看见周斯景阴沉至极的脸。

“你有完没完,到底要做什么!”

“白雪被警察传唤了。”

江瑶愣住了,继而放肆大笑,“那可太好了!犯罪分子就该去坐牢,她现在是逃犯,应该罪加一等吧哈哈!”

“这些年我真是白教你了!”周斯景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以为那顿鞭子已经能够让你长记性,没想到你还是那个荒唐无度的混不吝!”

“教?你教我什么了?”

江瑶忍着剧痛嘲讽,“是教我玩弄别人的感情?还是教我徇私枉法包庇一个罪犯?啊,不,你教我最多的,应该是欺骗。”

啪!

周斯景抬手就是一巴掌。

江瑶当即吐出口血,耳朵也在阵阵轰鸣。

“好!很好!”

周斯景怒极反笑,“装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爪牙,呵,跟我两年,别的没长进,倒学会在背后使阴招了。”

“你要做什么?”

江瑶本能后退,却在下一刻目眦尽裂。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作破窗效应。

江瑶上心理课时学过,又早早抛诸脑海。

她将软肋和阴影尽数暴露给周斯景,却在此刻成为刺向自己的利剑。

投影仪里,江母的坟被一群黑衣保镖围着。

在他们身后,是五大桶浓**!

“你要干什么?不许碰我妈的坟!让那些人滚!滚啊!”

“***曾在莫斯科游学过好多年,是***最为虔诚的圣徒,所以在她死后,你们没有选择火化,而是直接以遗体的形式下了葬。”

江瑶如坠冰窟。

这些,都是她告诉周斯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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