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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闻溪秦之简
《苏闻溪秦之简》由炙手可热的作家侠名匠心独运,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
作者:侠名 状态:连载中
类型:豪门总裁
《苏闻溪秦之简》精彩小说,是小说写手侠名所写。网络热度颇高!精彩内容:...
精彩章节
她试图看清,却陡然见那人看过来,苏闻溪连忙低下头。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能明显感到,阴影处那人的目光几次落到她的身上。
苏闻溪心下一紧。
此时已经酒过三巡,伪装斯文绅士的客人到了要撕碎假面的时候,她怕自己被盯上,将头埋得更低一些。
已经有男人的手开始伸到身旁小姐的裙摆。
苏闻溪听到安澜的声音:“程少说我长得像***那个女明星?我哪有人家好看呀……不然早就去混娱乐圈了……”
程少醉醺醺的搂着安澜的腰,“混你们这个圈子和混娱乐圈有什么两样,你陪老子睡,陪客人睡,她陪导演睡,陪制片、投资人睡……指不定你比她还干净些……”
边跟安澜说着,手已经一路摸上去,技巧娴熟,显然都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程少跟安澜玩到一半,吵嚷着要开瓶赖茅。
苏闻溪离得最近,连忙拿了最贵的那瓶酒打开。
杯子递上去的时候,程少却醉醺醺的握住苏闻溪的手,眯起眼睛。
“呦,瞧瞧这里竟然还藏了这么好的货色。”
苏闻溪试图挣脱手腕,没有成功,“程少,我们有规定,服务生是,是不陪客人的。”
程少嗤笑一声:“陪不陪的,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阴影处的颀长身影目光幽然落在苏闻溪惊慌的脸上,眸光深邃沉寂。
苏闻溪心沉到谷底。
这个程少显然来历不凡,听刚才他们聊天的内容,背景通的是上面。
程少见她不吭声,不耐烦道:“直接开个价,一夜想要多少。”
苏闻溪急的红了眼睛,解释:“我是学生,不陪客。”
“啪。”
话落瞬间,一巴掌就直接扇在苏闻溪的脸上。
程少骂道:“当***还要立牌坊,什么不陪客,***不卖身,在这里卖清高?!”
苏闻溪被扇倒在桌子上,撞倒了半边的酒水。
程少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噤若寒蝉,包厢内的***也戛然而止。
阴影处的那道高大身影,握着酒杯的手指陡然收紧,金丝边眼镜折射出眸色漆黑一片。
安澜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身旁的姐妹按了下去:“她自己找死就算了,你少连累我们。”
苏闻溪耳朵嗡鸣,娇嫩的小脸迅速就肿了起来。
程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苏闻溪心知肚明,程少这么强硬的非要睡她,除了见色起意,更重要的是……自己让他丢了面子。
如果她不能让程少找回这个面子,那她今天就算是被玩死在这里,都无人理会。
苏闻溪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狼狈蓬头垢面的对程少鞠躬致歉:“对不起程少,是我不识抬举,只是我……今天身上不方便,怕扰了您的性致。”
进入顶楼包厢里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身上穿的都没有几块布料。
随着她鞠躬道歉的动作,酒水顺着她的侧脸和发丝,无声落在地上。
程少看着她脏兮兮的模样,也没有了性致,拿起桌上的酒就从她头上浇下去。
苏闻溪被酒水眯了眼,一张小脸惨白,却一动不敢动。
“脏兮兮的,真是碍眼,还不快点滚出去。”
见程少发泄完了,安澜连忙斥责道。
苏闻溪浑身颤抖着朝外走。
程少:“站住。”
苏闻溪垂在一侧的手指握紧,她此刻已经有想要抄起酒瓶朝程少脑袋上砸去的冲动。
可她不能。
苏家早就破产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苏家大小姐了。
“请问程少……还有什么吩咐?”
程少:“把衣服脱了,爬出去。”
苏闻溪指甲深深的扣住掌心,直到刺疼感让她冷静。
安澜“噗通”一下子跪倒在程少脚边:“程少,求求你放过她吧,她,她一点风情都没有,我我是这里面技术最好的,让我伺候您吧……”
程少一把拽住安澜的头发,像是要将她的头皮扯掉:“喜欢伺候男人是吧,那今天你就挨个去伺候一个遍。”
说着,就把安澜推给了余下的几个男人。
安澜连忙求饶。
苏闻溪注意到,一直在阴影里坐着的男人,还是没有动。
他就像是一尊无欲无求的大佛,冷眼旁观着包厢内的一切。
苏闻溪抱着最后的希望,跪倒在男人脚边,纤细白皙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角:“求你,帮帮我们……”
秦之简薄凉冰寒的目光落在这张昔日盛气凌人引诱他堕落的漂亮脸蛋上。
“求我?”
他是带着嘲弄的反问,慌乱的苏闻溪却听成了陈述。
苏闻溪掩下眼底对于这群畜生的厌恶,楚楚可怜着:“求您,帮帮我,我还在上学,只是做兼职来赚点生活费,求您帮帮我……”
秦之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巴,倾身,与她四目相对,“说的真是可怜。”
昔日那个金枝玉叶,是怎么沦落到这副傲骨全无的模样?
他期待着苏闻溪看清他面容后的震惊和惊慌失措。
可是,统统没有。
苏闻溪根本……没认出他!
“阿简,你一向不是只碰雏?怎么,今天这是要破个例?”程少似笑非笑的打趣。
“先生……”苏闻溪恳切哀求。
秦之简指腹徐徐摩挲苏闻溪被打肿的侧脸,薄唇轻启:“真丑。”
自小美到大的苏闻溪,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骨子里的自信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瞎了。
秦之简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白眼尽收眼底,无论如何伪装,昔日的大小姐还是这般骄傲。
秦之简徐徐转起身,“偶尔也换换口味,这个让我带走?”
程少“哈哈”一笑,“咱们兄弟两个,没有你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气,不过既然不是雏,想必多一个人玩少一个人玩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兄弟两个不如……”
“我是。”苏闻溪听出程少话里的意思,连忙拽住秦之简的袖子说道。
秦之简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是什么?”
苏闻溪那双漂亮的会勾魂的眼睛盈盈朝秦之简望了一眼,娇不胜羞,“我没有过男人。”
秦之简这次是真的笑了,他冷冷捏住苏闻溪的下巴:“真没有过?”
苏闻溪:“没有。”
秦之简眸色深深,“知道欺骗我的女人什么下场吗?”
他一字一顿的告诉苏闻溪:“我会让人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卖。”
苏闻溪颤栗了下,她隐约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有些恨她?
为什么?
苏闻溪试图透过他的金丝边眼镜反射出的冷光想起他是谁。
可这昏黄充斥着***氛围的室内光线,加之秦之简早已经翻天覆地的气质,紧张恐惧的苏闻溪并没能把人认出来。
但她的目光却激怒了秦之简,他陡然掐住她的脖子。
苏闻溪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讳,连忙垂下眼眸,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她欠他的何止一句对不起。
秦之简嗤笑一声,松开手:“下周去香山别墅见我,例假走完,膜该不会也破了?”
苏闻溪捂着脖子,低眉敛目:“您说笑了。”
等苏闻溪从包厢出来,浑身早已经湿淋淋,有被泼上的酒水,也有……冷汗。
她遮挡着自己的狼狈跑回休息室。
安澜伺候完那群祖宗,过来时,苏闻溪早已经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正在冰敷脸上的伤痕。
“我看看……你这脸还不知道要肿几天。”
安澜心疼的看着她。
苏闻溪摇头,“我没事,你……”
“没事?”经理直接踢门闯了进来,指着苏闻溪的鼻子道:“最好下周从香山别墅出来,你还能这样说!你给我老实说,你究竟还是不是处?”
苏闻溪已经想好要离职了,没有理会经理的叫嚣,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根本没打算去什么香山别墅。
经理却一把按住她的包,厉声道:“你以为自己能说走就走?进去之前我就跟你交代过,里面的人你惹不起,你以为不干了就能万事大吉?刚才那位程少的人,随便查一查,你几辈子的老底都查出来了!”
苏闻溪怔然的看着经理。
经理叹了口气:“别说我不帮你,都是女人,我也不会看着你去死,我这里有张名片,是个修复经验很丰富的医生,主要嘴巴严……你就算自己能豁得出去,也想想自己的家里人和身边人。”
说到“身边人”的时候,经理瞥了一眼安澜。
半晌,苏闻溪接过名片。
经理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男女之间不就那档子事儿,把人哄高兴了,你母亲住院的钱,还有你上学的费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苏闻溪不知道这种手术有没有恢复期,又需要多久才能变得自然,所以她翌日便去做了手术。
医生显然知道她的处境,术后提点了她一句:“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而言,女人在床上的反应,才更能看出是不是第一次。”
言外之意,她虽然做了手术,却不要忘记适当的展现青涩和纯情。
苏闻溪跟她道谢。
走出医院时,苏闻溪站在路边出神,收到经理急促的电话。
经理:“你在哪儿?那位简爷要你今晚就过去别墅陪他,你,你手术做了没有?”
苏闻溪:“……做了。”
经理松了口气,“把定位发给我,有车接你过去……以你的姿色,既然不愿意出台,找到一个稳定的金主,也是好结果。”
苏闻溪听着,内心只觉苍凉。
短短五年,她竟然要以伺候一个金主为荣了。
苏闻溪来到香山别墅,被直接带到了一间仓库。
佣人:“先生在里面。”
苏闻溪怔然的走近仓库,头顶的风扇呕哑,窗外蝉鸣。
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在她心尖发颤去找曾经那上演肢体纠缠的白色沙发时,她看到背对着她的颀长身影。
沉重的仓库门在她身后闭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间,他说:“衣服脱了。”
这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口吻……
苏闻溪瞳孔骤然一阵紧缩:“你,你是……”
当现实与回忆中的场景重叠,苏闻溪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她上前,拽住他的衣角,想要看清楚他的脸,身体却陡然一轻,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上。
古龙香水混杂着淡淡烟草味,侵占了苏闻溪的全部神经。
秦之简随手撤下的领带,系在她那双像是永远含着一汪春水,勾男人心魄的眸子上。
视觉消失。
苏闻溪有些惊慌,她按住秦之简的手,想要扯下来,她还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谁。
可秦之简拨开她的手,削薄唇瓣吐出薄凉的冷意:“手也想被绑起来?”
苏闻溪侧着耳朵去细听他的声音,试探性开口:“……之简哥哥是你吗?……啊!”
她刚喊出这个名字,秦之简便将手指探到了她术后的位置。
苏闻溪好疼,她的指尖抓伤秦之简的小臂。
秦之简眸光一沉,掐住她的脖颈,薄唇贴在她耳边:“我救你的时候说过什么?”
他会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卖。
苏闻溪心下一慌,怎么都没想到他手指探了探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原装!
“我,我是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撕裂,我没有过男人。”
她试图敷衍过去,换来的是秦之简一声冷笑。
运动撕裂?
没有过男人?
五年了,她还是个骗子!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苏闻溪便听到数道稳健的脚步声。
头顶风扇还在呕哑转动,却驱不散涌进来的热气。
“简爷!”
苏闻溪听到了起码五个人的声线。
秦之简声色极淡:“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看着苏闻溪那曼妙的身材,即使被遮住眼睛都漂亮的惊人的脸蛋:“谢简爷!”
脚步声逼近。
苏闻溪花容失色,紧紧拽着秦之简的衣角:“不,不要。”
秦之简:“都跟谁睡过?”
苏闻溪惊慌,想到五年前那段荒唐***的日子,死死咬住唇瓣。
“没有,真的没有。”
既然不确定他的身份。
她咬死不承认。
秦之简狭长的眸子染上怒色,抬手将她掀开。
倒在地上的苏闻溪被保镖拽住脚。
掌心湿热的触感将她吓到惊声尖叫,她抬手要扯掉眼睛上的东西。
被人牢牢按住手腕,数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将她围起来。
秦之简冷冷的看着她的恐惧,一侧的手掌却无声的攥紧,青筋暴起:“跟谁睡过?说!”
一双手摸向苏闻溪的腰,要扯掉她的裙子。
她哭喊挣扎,喊出了秦之简的名字。
秦之简下颌紧绷,一脚踢倒身侧的货架,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出去!”
保镖连忙离开。
浑身颤抖的苏闻溪紧紧环住秦之简的脖子。
她哭的梨花带雨,抬手扯掉眼睛上的领带。
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秦之简轻易看穿她的用心,领带脱落的瞬间,他略微粗粝的手心覆住了她的眼。
就在那一瞬间,苏闻溪发出一声呜婉转的呜咽,痛意充盈她全身,如同五年前那场发生在盛苏里的情事重演。
身体沉浮间,没有了视觉的苏闻溪,更清楚的听到了头顶旧风扇旋转的呕哑声。
起初只是在仓库的沙发上,后来苏闻溪被压在货架上、窗户边、墙角……
三天。
又三夜。
苏闻溪自从踏进香山别墅,就再没有了消息。
等了一天又一天的安澜,如何都联系不上她,询问经理,也是一无所获。
安澜在这个圈子的时间比苏闻溪久,也比她更清楚里面的阴暗面。
被单独叫出去的女孩儿,若是一直联系不上没有消息,那……
那弄到医院抢救都是轻的,许多都会有生命危险。
苏闻溪胆战心惊的等了整整三天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
夜色寂寥,仓库内没有开灯。
挡在苏闻溪眼睛上的手早已经拿开,昏暗的光线下,她被折腾的生生死死了数不清多少回。
“我……我真的不行了……”
苏闻溪见他还要再来,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哭诉。
秦之简没理她,“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
苏闻溪又急又气,她再不奋起反抗,一定会死在这里。
可她不过刚有逃离的动作,就被秦之简拽着脚踝拉回去。
“我会死的……”她骂,“你是畜生吗?”
“嗬。”秦之简冷笑一声,弄得更狠,“这种死法,你也算是扬名立万!”
深沉的夜色里,苏闻溪趴在窗边喊救命。
秦之简脸色阴沉的可怕,“滚回来!”
安澜是跟警察一起来的,看到这一幕,魂都要没了,急切的拽着警察的胳膊,恳求他们救人。
警员见状也是特事特办,撞开了仓库的门。
苏闻溪在门开时,被秦之简用毯子裹成蝉蛹模样,她脑袋一沾床,就沉沉的秒睡过去。
在警察闯进来时,看到是——
一身戾气,衣衫不整的秦之简,和昏迷过去暴露在毯子外皮肤上满是青紫,仿佛是被人狠狠凌虐过的苏闻溪。
警方见状当即带走了秦之简。
苏闻溪也被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
苏闻溪在医院睡了一天一夜。
如果不是医生再三跟安澜说她只是太累了,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损伤,安澜早就坐不住了。
苏闻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傍晚,她茫然的眨动着睫毛,对上了安澜红肿的眼睛。
一看就是哭过。
苏闻溪声音沙哑:“这里是……”
安澜抱住她:“你在医院,没事了,你已经得救了,你放心,那个王八蛋已经被抓起来了,他不能再伤害你。”
苏闻溪怔了怔:“抓起来了?”
苏闻溪拖着酸疼的双腿跑到了警局。
她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秦之简。
肃穆的警局门口,停着辆黑色宽大商务车,挂着三地牌照。
苏闻溪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俊美坚毅的侧脸,秦之简就已经迈着长腿上车。
他被保释了。
程峰亲自带着律师来的。
苏闻溪试图靠近车门,被魁梧的司机伸出手拦住,操着一口苏闻溪听不太懂的粤语:请唔好埋(请不要靠近)。
苏闻溪:“秦铮……”
谨小慎微的安澜连忙将苏闻溪拽到一旁。
安澜已经认出来这是程峰的车。
车上,程峰神情打趣:“叫她们上车?”
秦之简神色淡淡:“不必。”
话落,商务车绝尘而去,在仲苏闹市穿梭。
见车走了,安澜这才松了一口气:“闻溪,你跟那个简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苏闻溪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秦之简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五年前苏闻溪收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很快会被送出国。
那天她穿了条五位数的米黄色吊带裙,出现在一破旧霉味的小旅馆,跟实习的秦之简挤在七十四元一晚的廉价小旅馆内彻夜纵欢。
那旅馆小到放下一张床就再没有落脚的地方,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粘满灰尘的塑料风扇。
苏闻溪嫌脏,全程皮肤都不愿意沾床。
床边、椅子、桌边,无论怎么换位置,苏闻溪只贴在他身上。
仲苏的热夜里,两人汗液交融浸染。
“我要出国了。”
苏闻溪跨坐在他腿上。
艳胜春花的娇美面颊上像是涂抹了这世间最艳情的胭脂,慵懒餍足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身体。
秦之简身材很好,脸长得也好,苏闻溪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满意。
听到她要走,秦之简捏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苏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秦之简发狠的掰着她的腿,“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苏闻溪顿了顿,娇嫩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慵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之简哥哥带来快乐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秦之简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逗弄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她取乐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满意的开口。
可让她疼的还在后面,秦之简跟疯了一样,弄得她特别狠。
苏闻溪娇声娇气的哭,他最吃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贴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没办法。
在他心软时,苏闻溪便果断趁势掌控了主动权,把握住他的命门。
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这充满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馆内响起。
苏夜、汗液、喘息,还有紧密相贴的肌肤。
“之简哥哥连叫的时候,都那么正经呢……”
苏闻溪摸着他清隽的侧脸,在他唇角密密叠叠的吻着,“求我,求我的话,我才会吃掉之简哥哥哦。”
世界黑压压,秦之简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堕落、沉沦。
而她是罪魁祸首。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苏闻溪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
她贪图那份快乐。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
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
酷暑当头,炽热烘烤。
苏闻溪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
那个简爷,会是秦之简吗?
——
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
秦之简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
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
见秦之简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
秦之简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
贵人圈子里,黄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
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
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
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唔掂佢(我不碰她)。”
话锋一转,程峰意味深长道:“左右,现在也有个玩起来不错的。”
程峰***,一向凶狠。
秦之简侧眸望他,“内地的?”
程峰刚要回答,秦之简的手机蓦然响起,打破了对话。
程峰瞥了眼来电,笑的暧昧:“难怪你在会所一眼就看上了那个服务生,原来是大明星不在身边,憋坏了。”
程峰现在想来,那个服务生跟打电话的这位,是一个类型。
看来,秦之简钟爱明艳这款的。
秦之简淡声:“我跟雅若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