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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阮絮江酌小说_阮絮江酌最新章节阅读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4-10-09 10:36
阮絮江酌

阮絮江酌

《阮絮江酌》是作者佚名的经典作品之一,人物形象幸满、真实,富于生活气息。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精彩情节如下:

作者:佚名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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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絮江酌》,是作者“佚名”的作品,文章杂而不乱,内容生动具体,不失为一篇佳作。...

精彩章节

“在干什么?”江酌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丫鬟猛地打了个激灵,飞快转身看向了江酌。

一瞬间,冷戾的气息扑面而来,众婢女大气也不敢出,齐齐跪下。就在这时阮絮一把接过了避子汤,仰头就喝。

“什么东西?”江酌走过来,低眸盯住了阮絮的唇。

跟花瓣儿似的唇上染了黑色的药汤汁,竟有种离谱的诱惑感,泛着莹莹水光。

大丫鬟埋着头,恭敬地说道:“长公主殿下赐汤。”

阮絮把碗交回去,轻快地说道:“苦的,大人,我想吃点甜的压压。”

“没有甜的,”江酌接过碗,咣的一声丢回了托盘上,冷声道:“都t?出去。”

大丫鬟赶紧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带着一众奴婢退出了院子。

“大人去哪儿了?”阮絮笑眯眯地搂住江酌的脖子,娇声问道。

“上朝。”江酌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低声问:“一百件衣裳,可喜欢?”

“喜欢的。”阮絮眉开眼笑地点头,“原来当狐狸精可以过得这么好,我可太喜欢了。”

江酌又捏她秀气的小鼻头,“你倒是坦诚。”

“我会尽量让大人多喜欢我一点,喜欢我久一点。”阮絮钻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上轻抚。他出手如此阔绰,这些东西到时候变卖掉,是一笔不少的银子。

“就你这点手段,还不够。”江酌拉下她的手,抬步往书房走去。

阮絮从箱子里挑了身衣裳出来,回房换了,梳头上妆,这才去了江酌面前。

他又在看折子,书案上堆了起码有几十本折子,墨砚泛着墨香,几支狼豪笔搁在砚边。

阮絮没有磨过墨,甚至没机会握笔。她学写字,都是用木棍在地上写的。

“大人。”她绕过桌子,看着狼豪笔说道:“我能摸一下笔吗?”

江酌低着眸子,浅浅应了声:“嗯。”

阮絮顿时欣喜起来,指尖小心地落在在几只紫竹笔身上,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后,满脸羡慕地说道:“大人,我能握一下笔吗?”

江酌转头看向了那几支笔,不过是寻常狼豪而已,她怎么就摸个不停?

“握吧。”他挑眉,依然是浅浅一声。

阮絮伸手就想拿笔,想了想,又缩回手去,双手在衣裳上反复擦了几下,这才虔诚地捏起一支笔,举到眼前认认真真地看着。

“会写字吗?”江酌头也不抬地问道。

“会的。”阮絮语气轻快地说道,末了,又补道:“只是没拿过笔。”

江酌放下折子,把手伸向她:“来,坐这儿。”

阮絮扭头看他,他身边没椅子,这是让她坐腿上?

她大大方方地往他怀里一坐,小声说道:“大人,我能用笔写几个字吗?”

江酌把折子推开,铺开一张宣纸,玉白的指尖在纸上了点了点。

“写。”他沉声道。

阮絮会握笔,她之前偷看阮锦澜她们写字,拿着木枝练了好多遍。后来她去偷了一支毛笔回来,可还没来得写字,就被人瞧见了,那天又是一顿毒打。阮锦澜还让人揪她的眼皮子,使劲揪,骂她眼皮子浅。

再后来她想自己攒钱买一支笔,可问了价,又觉得不舍得,不如拿着木枝在地上划几下。

她弯着脖子,埋着头,小心地把笔伸进墨砚里蘸了一点墨,再在砚台上轻轻刮了几下,把狼豪刮得顺顺服服的。每一步都按着她练习过的次序来,除了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一步也不错。

最后笔尖落在了宣纸上,一笔都没写完,就见一滴墨在薄薄的纸上泅出一大团墨迹。

“啊。”她错愕地看着飞速泅开的墨丝,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墨化掉了?”

江酌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淡定地说道:“下笔不要太重,再来试试。”

阮絮咬咬唇,轻声问道:“大人不会让我赔纸吧?”

“嗯,赔也可。”江酌嘴角勾了起来,饶有兴致地说道:“你拿什么赔。”

“我给大人打扫书房,磨墨,收拾书本。”阮絮眼睛亮晶晶地看他。这里有好多书,好多笔,好多纸,她好想天天坐在这里面。

“没上过学?”江酌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把笔往墨砚里滚了一圈,再刮掉多余的墨汁,在纸上落下第一笔。

“没有。”阮絮兴奋地看着笔尖下出现的阮字,小声说道:“絮,是絮苗的絮,大人你会写吧。”

江酌写完阮字就松开了手,低声道:“你自己写。”

阮絮埋着头,认认真真地写了一个絮字。

字很丑,毕竟是第一次握笔写字,和木枝在地上写字的感觉不一样,整个絮字都在往四周泅着墨丝,黑团团的一大块。

“写字真好。”阮絮放下笔,举起纸嘟起嘴不停地吹墨迹。

“要衣裳,还是要笔墨?”江酌问道。

“衣裳,要衣裳!”阮絮立马说道。虽然也有价值不菲的笔墨砚台,可是她觉得愿意出高价买笔墨的人少,衣裳更容易卖出去。

江酌又笑了起来,“你真是实诚。”

“大人,你喜欢吗?”阮絮转过头看他,眼睛更亮了。

江酌捏着她的小脸,慢悠悠地说道:“还行。”

阮絮也不急,不喜欢更好,新鲜感过了就放她走,她就完全自由了。到时候把东西变卖掉,把刘嬷嬷从阮府赎出来,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大人,叶将军来了。”张酒陆在门口说道。

阮絮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叶朗站在外面。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系了碧色阔腰带,越加显得明朗轩昂。

她嘴角笑容瞬间就消失了,飞快地埋下头,不敢再往门外看。

“怎么了?”江酌看到怀里的小人儿突然绷紧了身子,不露声色地问道。

“有人拜见大人,我回房去。”阮絮把头发拨到面前,轻声说道。

“认识他?嗯~”江酌把她的头发又拨回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自己。

“认识。”阮絮乖巧地说道。撒谎是没用的,只要一查就知道阮家和叶家的府邸只隔了一堵墙。

“既然认识就不必回房了,横竖谈的不是国事,是他议亲的事。”江酌不紧不慢地说道。

门口脚步声渐近,叶朗进来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又用草叶塞住鼻子,用沐浴用的花汁往身上涂抹,好不容易等到脸上身上的血渍都洗干净,一点血腥气儿都闻不到了,她这才重新梳头,化妆,挽上新衣。

染了血的衣裳被她仔细地洗干净,晾到了院子一角。这是她生平穿上的第一件好衣裳,她想永远珍藏着。

忙完手里的事,已是日落黄昏时。

张酒陆带人端来了饭菜,放到小石桌上,一言不发地出去。

“侍卫大哥,世子爷今晚回来吗?”她犹豫了一下,叫住了张酒陆。

“不知道。”张酒陆扭头看看她,大步出去了。

阮絮有些懊恼,可别是因为叶朗的事生气了,想把她逐出去吧?要不然她现在赶紧多穿几身衣裳,免得两手空空的出去。

在院中呆站了一会,她坐到石桌前,抓起筷子开始吃饭。三个菜,两素一荤,米饭每一颗都又白又圆,在口腔里化成浓浓的米香。荤菜是蒸鸡肉,去了皮,不带一点油星子。

这便是所有人都期盼的好日子吗?

有饭吃,有衣穿,不必挨打,不必受辱,确实是神仙般的日子。她才过了一天就彻底迷上了。

哎,江酌他们怎么这么会投胎呢?下辈子她也投好点!

她吃得很认真,每一粒米都吃进肚去,三个菜也全吃光了,连汤汁都没剩下。

天可怜见的,这可是自打娘亲死后,她吃得最舒坦最饱的一顿饭了!

她舔了舔嘴唇,摇着团扇走到江酌的那张摇椅坐下,一边揉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摇动小扇。

好日子过上了,她是万万不会让自己被赶出去。起码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她就得赖在这儿。

“起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飘了下来。

阮絮眼睛一亮,飞快地睁开眼睛。

江酌回来了!

她嘴角弯弯,笑眯眯地朝他伸出了双手:“大人抱我起来。”

“想得美。”江酌好笑地踢了踢她的脚尖,活到现在,他就没见过她这样得寸进尺的女子!

“可是我今晚吃多了,撑得站不起来。”阮絮的小手落在圆滚滚的肚子上,笑着说道。

“阮絮,记住自己的身份。”江酌嗤笑道。

阮絮愣了一下,水盈盈的眸子又弯了弯,怯生生地拉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我知道啊,我是大人的小玩意儿。”

“知道还不起来。”江酌抽回手指,抖了拉阔袖,露出他整只修长白净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从躺椅上拎了起来。

阮絮眼疾手快,赶紧抱住了他的手臂,这才没被他给甩到地上。

她仰起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椅子就是用来坐的,大人坐的,我也坐的。”

“得寸进尺,记住了,有些东西,我能坐,你不能。”江酌抽出手臂,在躺椅上坐下。

“知道啦。”阮絮蹲在他腿前,握着两只小拳头很狗腿地给他锤腿,笑吟吟地问道:“大人宴席上吃什么好东西了?我闻到肘子的香气了,还有什么好吃的?”

“你这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江酌原本心里并不痛快,可是阮絮跟只小雀儿似的一直叽喳,他的心情竟然跟着愉悦起来了。

“肉做的。”阮絮直率地说道:“和大人一样。”

江酌指尖用了点力,捏着她细嫩的脸皮揉了两把,忍不住想到下午暗卫报上来的事。

“你今儿流鼻血了?”他视线落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沉声问。还以为她会卖个惨,装个可怜,没想到她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跟没事人一样。

“嗯。”阮絮点头,想了想,脆声说道:“是因为大人才流的。”

“放屁,我不在院中,如何让你流鼻血。”江酌指尖在她的鼻头上点了点,好笑地问道:“少拿你那套不着调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是真的,”阮絮继续给他捶腿,一脸认真地说道:“想到大人,就鼻血了。应该是馋大人馋的。”

江酌:……

“阮絮,阮家实在没管你,把你丢在后院里面自生自灭,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他猛地坐身来,捏着她的下巴迫她高高地抬起头,又气又好笑。

“心里话啊。”阮絮纤细的脖子仰至最高处,说话也变得从嗓子里挤出来了,有点儿发颤。

“馋是吧,来。”江酌松开她的小脸,双腿一张,拉开了衣袍腰带。

阮絮挤进他的腿间,把小脸枕在他硬实的小腹上,小声说道:“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酌问。

“就是单纯的嘴馋,大人下回去赴宴的时候也带上我吧,我想吃肘子,螃蟹,清蒸鱼……”阮絮拼命地想着她曾经在阮家办的宴会上看到的那些菜,好些菜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

“大人,螃蟹蒸熟了是什么味道?你能不能让厨房也给我做几只螃蟹?”她幽幽地问道。

“贪心不足。”江酌低声骂道。

阮絮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双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腰。

“大人既要养我,当然要养得好一点。你比别的男人都厉害,你养的女人也得比别人好看,比别人强。”

江酌竟一时无法反驳。

“脸呢?”他气闷地问道。他堂堂江酌,跺跺脚就能吓哭半城人,怎么会遇到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脸有什么用啊,又不会让我吃饱饭。”阮絮抬起头,仍是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

“脸没用,那我看中你哪儿?”江酌嘴角勾了勾,忍不住地想逗她。

阮絮想了想,小声说道:“也对。好看的脸还是很重要的,大人确实是有眼光的人。”

江酌又气笑了,绕了一圈,到底是没能绕过她夸她自己,不过她这么一闹,原本淤积在心头的那抹不悦之气,也在她的娇嗔里散了个干净。

“想吃螃蟹,让我满意了再说。”他把她拉起来,抱到腿上坐着。

“那我还想学煮茶。”阮絮拉开他的衣袍,小手在他怀里一阵乱摸,“大人再给我几本书吧,我还想看书。不过我识的字少,你能不能跟侍卫大哥们说说,若我请教他们,他们就理理我。”

“要求真多。”江酌握着她的腰,让她换了个坐姿。

她这张脸确实美,身子也软,除了现在还太瘦,再挑不出别的瑕疵。这身好容貌是她天生的本钱,如今用在他怀里确实是享受。若是此时她被那个老东西摁在身下,也会这般撒娇卖痴吗?或者跟了叶朗,也会这般?

想到叶朗,江酌狠狠地发起了力。

阮絮快步进了竹苑,一眼就看到江酌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她抄的诗经在看。

“大人。”她规矩地行了个礼,绕过他去了井台前。

挽袖子,舀井水,漱口。

很多富贵人家都忌讳病人,怕过了病气。她这虽是调理女子身体的,但毕竟是药,江酌说不定也不喜欢药气。

“大人,晚膳是在院中用吗?”秋韵福身行了个礼,轻声问道。

“不必了,我晚上要陪母亲用膳。”江酌放下阮絮写的字,扭头看向阮絮。

暗卫已经禀报了今日发生之事,和昨日一样,阮絮还是一声不哼,没有诉苦。他觉得有点儿好奇了,她不是要恃宠而娇吗?怎么一点也不娇?

“大人,我的字有进步吗?”阮絮回来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等他表扬。

“昨日是鸡腿,今日是鸭脚。”江酌修长的手指搭在摇椅扶手上,指尖啪嗒啪嗒地轻轻叩响。

阮絮有些失落,她蹲到桌前,举起白日里写的字认真地看了看。

练字这种事,哪有一蹴而就的,都是长年累月的练习,她今日第二次正式提笔练字,能写成这样已然不错了。

“我觉得进步挺大的。”她抿唇笑了笑,把字好好地叠整齐,转过小脸看他:“是大人小气,不肯夸我。”

秋韵站在一边听阮絮说话,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还以为阮絮是个胆小怕事的小可怜,她是怎么敢在江酌面前如此放肆的。

“大人今日上朝可开心?”阮絮坐到江酌腿上,软软地往他怀里靠。

“嗯,还行。”江酌的手掌扣到她的细腰上,轻轻地揉捏着。

“大人,我晚上想吃肘子,你让厨房给我做个肘子好不好?”阮絮揉着他的袖角,小声央求道:“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肘子。”

她太瘦了,就她现在的小身板,谁也打不过。她要学本事,也要抓住机会把瘦弱的身体养结实一点。

“你肠胃长期食素,现在吃不了肘子。”江酌耐着性子解释道。

“那就吃个小的啊。”阮絮握着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肠子好着呢。”

“乖一点。”江酌压下了她的拳头。

秋韵已经彻底看呆了。

在阮絮之前,长公主也给江酌安排过通房侍妾,但没一个能在江酌面前呆了超过一日的,别说坐他腿上要这要那,就连说话也不敢大声。

阮絮她是怎么敢的啊!

“大人,长公主那边已经传好膳了。”一道恭敬的女声从院门口传进来。

阮絮朝那边看过去,来的正是给她送避子汤的那位。

江酌握着阮絮的细腰,把她从腿上拎起来,揉揉她的小脸儿,带着人匆匆走了。

秋韵心里连道了几声乖乖,这才让人传晚膳。

“方才那位是长公主的贴身丫鬟吧?她叫什么?”阮絮小声问道。

“宝珠。她母亲是长公主的奶嬷嬷,那奶嬷嬷当年为长公主挡了一剑,她死后,宝珠就跟在长公主身边了。姑娘以后看到她,千万要避讳些。”

这宝珠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看来确实要注意。

晚膳很快就传来了,依然是两素一荤,荤菜也不是油腻的那种。

阮絮刚吃了两口,宝珠又来了。她站在院门口,嘴角挑着嘲弄的笑,轻蔑地看着阮絮。就凭这眼神,阮絮也知道来者不善。难道是因为她今日去了对面的凉亭?

“阮絮姑娘,长公主让你过去伺候。”宝珠扬声道。

秋韵扶起阮絮,小声说道:“姑娘别怕,大人也在那儿,你去后只管记得少抬头少说话。”

“好。”阮絮定定神,跟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往院外走去。幸好她今天穿的不似昨天那般娇艳,不然长公主见了,会更恼她。

长公主的住处离江酌的竹苑有段距离,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到了殿门口,便听到里面轻盈的笑声阵阵,还有丝竹妙歌声在回响。

她规矩的垂头站在门外,等着宝珠进去通传。

又站了好一会,宝珠终于出来了,带着她往里面走。

大殿正前方摆了两张矮几,在殿中两边各摆了三张矮几。长公主和江酌坐在正前方,两边的矮几后各自坐了几人。那个七十岁的老侯爷赫然在列!殿中站了五个标致的女子,个个跟鲜葱似的,水嫩漂亮。

“长公主,就这小丫头,她倒是会攀爬,他们阮家原本是想把这丫头送给我,没想到她趁着酌公子醉酒,主动爬了酌公子的床。”老侯爷握着酒杯,阴沉着一张老脸看着阮絮。

阮絮看着他,胃里一阵恶心。

变态老东西怎么还找到这来了呢?

“长公主,这丫头的八字旺我,不如就把她赏给我吧。这几个,都是我精心挑来的,就送给酌公子。”老侯爷指着殿中的几个美人又道。

长公主拨了几下耳边的金钗流阮,侧过脸看向江酌,微笑道:“酌儿,你意下如何?”

阮絮埋着头,一双小手揪紧了裙摆,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五换一,傻子才不换。

而且这几个长相,身材都是出挑的,有妩媚的、也有清纯的,江酌万一动了心思,收了这几个姑娘,那她今日就死定了。

一种无力感掐住了她的咽喉,她再顾不上秋韵的提醒,径直抬头看向了江酌,水眸直直地看向了江酌。

满殿寂静。

江酌握着酒盏,乌冷的视线只在她面前停了一瞬,便转向了那五个美人。

咚的一下,阮絮的心沉到了谷底。

狗男人是要放弃了她吧?罢了,连个肘子都不肯给她吃,如此抠门,她还不想留下呢。

江酌眼看阮絮小脸涨得通红,然后泫然若泣地埋下了脑袋,这才端起酒盏喝了口酒,慢吞吞地说道:“给我磕三个头。”

“啊?”长公主怔了一下,问道:“是要阮絮给你磕头,还是这几个女子给你磕?”

老侯爷挥挥手,操着公鸭嗓子嚷道:“你们几个,还不上前来给酌公子叩头。”

五个美人儿款款向前,朝着江酌跪了下去。

阮絮咬紧了唇,脚步朝着一边挪了挪,把位置让给五个美人。

“张酒陆,怎么越来越蠢了,还不滚过来。”江酌把酒盏丢回桌上,嘴角的笑意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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