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后续全文-拉煤的穷小子,抢了屠夫的心尖肉小说后续全文林晚晴张奎完整版在线阅读_林晚晴张奎(拉煤的穷小子,抢了屠夫的心尖肉)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1-26 21:55
拉煤的穷小子,抢了屠夫的心尖肉
《拉煤的穷小子,抢了屠夫的心尖肉》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用户40510348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作者:用户40510348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拉煤的穷小子,抢了屠夫的心尖肉》主要是描写林晚晴张奎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用户40510348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把我拉你家吧。”看着白月光被撕烂的衣领和脸上的巴掌印,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结果她...
精彩章节
“把我拉你家吧。”看着白月光被撕烂的衣领和脸上的巴掌印,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结果她相亲的对象,那个杀了二十年猪的屠夫,当晚就提着滴血的剔骨刀踹开了我的门。
他把刀**我家桌子,恶狠狠地说:“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
”我爹娘吓得魂飞魄散,要把白月光推出去。我却抄起拉煤的铁锹,
挡在她身前:“她现在是我的人了,想动她,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01冲突爆发:铁锹对屠刀冰冷的血腥气,顺着门缝钻进屋里。那不是寻常的冷意,
而是刀锋上带着的煞气,直往人肺腑里钻。屠夫张奎站在我家堂屋中央,体型巨大,
他那把剔骨刀还滴着血,那血迹鲜活,不是寻常的牲畜血。
刀尖深深扎进我家那张用了几十年的老榆木桌,木屑炸开,碎末沾了我一脸。
刀刃与我的左手之间,只有一寸距离。我爹的腿肚子剧烈抖动,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膝盖撞击青砖的声音,格外刺耳。他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朝张奎的方向挪去,
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张……张老板,饶命,求您饶命啊!我这逆子不懂事,
他……他瞎了眼,不该冲撞您!我们这就把人给您送回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家吧!
”我爹一把鼻涕一把泪,他那副样子,充满了被压垮的绝望。他抬起的眼里,除了恐惧,
就是无尽的求饶。我看着他,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悲凉。我娘顾不上任何体面。
她冲到林晚晴身边,一把拽住她手臂,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从我身后撕扯出来。
“死丫头,快走!你个祸害,要害死我们全家啊!张老板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歇斯底里。林晚晴瘦弱的身躯在她手里晃动,脸色煞白,
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紧紧抓着我褪色军绿色衬衣的衣角,指节发白。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
透过我手臂的缝隙,我瞥见了她那双眼睛。那双眼原本充满了绝望的死寂,此刻却亮得惊人,
直直地盯着我。那亮光,让我的心猛地一沉,又随即绷紧。“今天,谁也别想把她推出去!
”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意。我手里的拉煤铁锹,
木柄被我死死抵在门框上,青筋在我的手臂上暴起,像盘错的老树根。
这门框是村里老人用老木头做的,结实得很,此刻却被我抵得咯吱作响。我就是一块朽木,
也要堵住这道门。张奎的眼睛浑浊而凶残,他那身常年屠宰牲口的气味,
在狭小的屋子里浓烈得令人作呕。他没有理会我爹娘的哀求和哭喊,只是死死盯着我。
我回视他,眼中没有丝毫怯意,只有退伍军人的冷静与狠厉。战场上活下来的经历告诉我,
这时候绝不能退缩。一旦退了,就真的完了。我见过比这更凶狠的眼神,
也见过比这更锋利的刀。张奎突然咧开嘴,狞笑起来,那笑容在他横肉丛生的脸上,
扭曲而狰狞。“行,小子,有种。你等着,我看你能护她到几时!
”他猛地从桌子里拔出剔骨刀,刀尖带着我的木屑,在油灯下闪着寒光。他挥刀,
刀背狠狠拍在我的脸颊上。那一下力道极大,我只觉得脸上一麻,
**辣的疼痛瞬间席卷开来。我没有躲,没有吭声,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张奎带着那身血腥气和嚣张,大笑着扬长而去,仿佛他只是来我家做了一场表演。他走后,
屋子里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爹娘的低泣。我爹猛地从地上窜起来,
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比张奎刚才那一击更狠,更痛。“你疯了!陈刚,你真的疯了!
你要害**啊!你让我们怎么活?!”我爹的眼睛红得吓人,他的怒火混杂着恐惧,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娘冲过来,抱着我爹的腿,哭得撕心裂肺:“老头子,算了,算了,
咱们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他就为了一个女人,要害死我们啊!”我的脸颊**辣地疼,
心里却比脸更痛。我看着面前两位被恐惧压垮的父母,他们曾经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此刻却只剩下指责和绝望。失望,彻骨冰凉,瞬间抽离了我全身的温度。我一言不发,
默默地从磨得发白的棉袄口袋里,掏出所有积蓄。那是几十张揉得皱巴巴的***,
是我拉煤拉了大半年才攒下的。我将它们狠狠拍在桌上,纸币与木桌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留下。”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决绝,“出什么事,我一个人担!
”林晚晴看着我红肿的脸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无声地砸在我的手臂上,滚烫得灼心。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她平时那般清脆:“对不起……”那三个字,
像是从喉咙里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委屈和自责。我没有回应,
只是把铁锹重新抱在手里,目光坚定地望向紧闭的门扉,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的世界,已经在这腥风血雨中,彻底变了模样。02绝境缘由:赌债与抵押我爹娘回屋后,
留下了我和林晚晴在堂屋里,空气凝滞,沉重得让人窒息。林晚晴依然抓着我的衣角,
那动作是本能的,充满了绝望。油灯的光晕摇曳着,将我们的影子拉长,扭曲,
仿佛预示着未来的不可测。“对不起……”林晚晴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更低了,
带着哭泣后的沙哑。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一旁的盆里舀了一瓢凉水,
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心头的烦躁。刚才的冲突,
我心里那股火气还憋着。我退伍回来,家里穷得叮当响,只能靠拉架子车运煤糊口。
村里人见我,要么带着怜悯,要么躲避不及,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
和村里最有权势的屠夫正面硬刚。更没想到,这件事会如此迅速地撕裂我的家。
我看向林晚晴,她低着头,细长的手指绞在一起,像在缠绕着什么无形的痛苦。
她的脸上还留着清晰的巴掌印,红肿得刺眼,撕裂的衣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上面青紫的痕迹隐约可见。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憋着更大的委屈,只是此刻不知从何说起。
“说吧。”我打破了沉默,声音尽量放得平稳,带着一股让她安心的力量。她身子微微一颤,
然后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确认我没有不耐烦,才小声地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她讲得很慢,
每个字都像从嘴里艰难地吐出来,带着血涩的味道。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林强,堵伯成性,
在张奎暗中开的**里欠下了五百块钱。五百块,在1983年,那简直是天文数字!
村里人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难攒下这么多钱。听到这里,我的眉毛狠狠拧在了一起。
原来这不仅仅是张奎看上一个漂亮姑娘那么简单,这后面,还牵扯着一条命。林晚晴说,
她父母没办法,林强被张奎的人打得半死不活。最后,
张奎提出了一个条件:用林晚晴来抵债。人肉抵债,这是什么世道?!我捏着铁锹的手,
骨节发白,恨不得一铁锹把那张奎的**给平了。这简直是**裸的逼迫!
“今天相亲……张奎他、他动手动脚……”林晚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再次决堤。
她当时反抗了,张奎就直接甩了她一巴掌,撕烂了她的衣服。她从镇上拼命跑出来,红着眼,
绝望中只看到了我。我正拉着煤车从镇上回来,煤尘沾满了我的脸,可她却说,
我是她唯一认识的“看起来就不会欺负人”的人。她的话,瞬间刺穿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看着她脸上泪痕交织的绝望,想起了当年在战场上,那些倒在我身边,
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家乡的战友。他们为了保家卫国,义无反顾。而如今,我面对的,
是家乡恶霸对弱女子的欺凌。这哪里是相亲,这分明就是一桩活生生的买卖,
一场人命的交易!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在熊熊燃烧。我的心疼得发麻。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别怕。”我指了指屋角那张铺着破旧褥子的床,“你今晚睡这。
”我把我的床铺让给了她,然后自己抱着那床洗得发白的旧被子,走到堂屋的草堆旁。
草堆散发着一股干燥的农家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灰尘味。我躺下,抬头看着屋顶的梁木,
它们在油灯的映照下,显得模糊而遥远。“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我对着黑暗中的林晚晴说,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承诺。我心里清楚,我这一句话,
不仅仅是安慰。那是我身为一个退伍军人,骨子里对正义,对弱者的坚守。这份对她的同情,
对不公的愤怒,以及内心深处那股涌动而出的保护欲,让我与她之间,
瞬间建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羁绊。我知道,这绝非简单的男女之情,
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我已经被卷入其中,无法抽身。
03砸碎饭碗:第一次经济绞杀东方刚刚泛白,我便起身了。外面的空气带着晨露的湿润,
夹杂着泥土的清香。我看着林晚晴还在我的床上沉睡,她的呼吸浅而均匀,
巴掌印在昏暗中显得触目惊心。我心里沉甸甸的,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早点把钱挣回来,
也许才能让父母安心,也才能让林晚晴的未来不那么绝望。我背起架子车的绳索,
往煤厂走去,心里盘算着今天多拉几趟煤,手里有点钱,心里才不慌。煤厂离村子不远,
穿过一片小树林就是。路上,我看见炊烟袅袅升起,村里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我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把活干了,好让那份压在我心头的沉重减轻一些。到了煤厂,
老板老李头一见到我,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像触电般地把我拉到角落里,
塞给我两张皱巴巴的***,那是两块钱,平日里我拉一车煤的工钱。他的手抖得很厉害,
眼睛不住地往四处瞟,生怕被人看见。“陈刚啊,你别来了。”老李头的声音带着哭腔,
压得极低,仿佛在说天大的秘密,“张屠夫放话了,谁、谁给你活干,就砸谁的店。
我这小本买卖,经不起他折腾啊,你……你多担待。”我只觉得全身的血瞬间凉透,
直冲我的脑门。唯一的生路,就这样被生生截断了。我攥着那两块钱,手心被纸币硌得生疼,
那种疼痛比任何刀伤都来得更直接,更狠厉。这钱,此刻在我手里,重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心底发寒。我抬头看着老李头,他的眼里有愧疚,更多的却是恐惧。我没有说话,
只是转过身,拖着那辆空荡荡的架子车,一步一步地往村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软绵绵的,又像是踩在刀刃上,尖锐的疼痛从脚底直窜脑门。我的腿,我的身体,
都变得异常沉重,重得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压垮。回村的路上,必经那片小树林。
树林里光线昏暗,树影婆娑,像一双双无形的手,将我死死地拽住。我心里烦乱,
却并没有警觉。突然,一根粗壮的木头横亘在路中央,死死地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心里一沉,
知道要糟。张奎手下那两个平日里帮他按猪的壮汉,铁塔般地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
他们身材魁梧,手臂上纹着青龙***,此刻脸上带着狞笑,眼中满是戏谑。
他们是镇上有名的混子,仗着张奎的势,作威作福。他们二话不说,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我结结实实地摔在泥土里,嘴里瞬间充满了泥土的腥味。他们扑上来,拳打脚踢,
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我退伍兵的底子让我本能地反抗,我猛地抓住一个人的手臂,
一个反剪,将他撂倒在地。然而,另一个混子抓起路边一根粗壮的木棍,
狠狠地砸在我的背上。那一下力道极大,我只觉得脊椎骨仿佛断裂开来,
剧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趴在地上,身体无法动弹,
只能任由他们继续毒打。“他妈的,屠夫的女人你也敢碰?
”一个混子狠狠地踹了我的头一脚,“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穷酸鬼!”“就是,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另一个混子吐了口唾沫,落在我的脸上,混着血水和泥土,
恶心至极,“癞***想吃天鹅肉!”他们打累了,便开始砸我那赖以生存的架子车。
车厢被他们用木棍砸得稀烂,轮子也未能幸免,发出吱呀的哀嚎。我躺在地上,
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饭碗”,我的全部希望,就这样被他们毁得稀巴烂。
那架子车的轮子被砸得歪七扭八,像被折断的骨头,散落在泥土里。我的心,
像被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股巨大的恨意和屈辱感,像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脏。
他们朝我吐了口唾沫,那口唾沫落在我的眼角,冰凉而恶心。“小子,
下次再让咱们看见你跟那娘们在一起,”一个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带着狠厉,
“就不是砸车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我们剁碎了你喂狗!”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口鼻流血,浑身是伤,躺在泥泞里,
旁边是我那辆被砸得面目全非的架子车。我看着那堆废铁,眼泪和血混杂在一起,
流进了嘴里,又苦又涩。我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一股冰冷的、彻骨的愤怒,在我的胸腔里翻腾。我的希冀,在这一刻,
被现实的冰冷无情地击碎。屈辱感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我这幅模样,怎么能保护林晚晴?
然而,更深层次的仇恨,也在这被砸烂的废墟上,悄然生根发芽。
04以血为盟:废墟上的新生我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家里挪。每走一步,
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那疼痛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架子车被我硬生生拖回了院子,只剩下几块破烂的木板和歪斜的轮子,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我全身泥污和血迹,狼狈不堪,像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我娘见到我的样子,
当场就发出了刺耳的哭声,那哭声比刚才更绝望,更刺耳。“作孽啊!作孽啊!我的儿啊!
”她扑过来,想抱我,却又被我身上的血迹吓退了。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他的手指都在颤抖。“看看你!看看你这副鬼样子!车也砸了,人也打了,你满意了?
你现在就给我滚!带着那个祸害一起滚!我们陈家,没有你这样的逆子!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带着对我彻底的放弃。我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站在那里,
任由他们的唾沫和眼泪落在我的脸上。我内心深处的那份疲惫和委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父母的斥责,比张奎的拳头更痛,因为那是我最后的港湾,此刻,却也坍塌了。
就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和绝望时,一个瘦弱的身影突然冲了出来。林晚晴!
她冲到我身前,像一只护崽的雌兽,张开双臂,将我挡在身后。她直视着我爹娘,
那双哭肿的眼睛里,竟然迸发出了惊人的勇气和光芒。“叔叔阿姨,不关他的事!
”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坚定,“都是我的错!
但是我们不会放弃的!我,我陪他一起想办法!我去砍柴,我去挣钱!我们能活下去!
”我愣住了。我从没见过林晚晴如此强硬。她平日里清秀柔弱,
此刻却像一棵在狂风中摇曳的小树,虽晃动不安,却绝不弯折。她的话,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心头的阴霾,也劈开了我爹娘脸上那僵硬的绝望。我看着她那瘦弱的背影,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感动得我说不出话来。晚上,堂屋里一片死寂。父母依旧锁在屋里,
没有出来。只有我和林晚晴,以及一盏摇曳的油灯。她找来一瓶最烈的白酒,
是我爹藏在灶台下的老酒,用一块干净的手帕给我清洗伤口。酒液浸入皮肉,
带着一股钻心的刺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绷紧。她的眼泪,
啪嗒啪嗒地掉在我的胳膊上,比白酒更烫,带着滚烫的温度。“疼吗?”她哭着问,
声音里的颤抖和心疼,真真切切。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染血的白牙,
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疼痛表露出来。“不疼。这点伤,比被子弹擦过去差远了。
”那话脱口而出,带着一股军人的倔强。我看着她哭花的脸,她的眼中写满了自责和无助。
鬼使神差地,我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她的脸瞬间红了,
像熟透的苹果,却意外地没有躲开。那羞涩,那依赖,那一瞬间的触碰,让我的心猛地一跳。
在昏暗的油灯下,我们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悄然滋生,将我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架子车坏了,修。”我说,声音低沉而坚定,“煤拉不了,就去砍柴。”“嗯!
”她重重地应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仿佛我说的不是绝境,而是光明大道。
“明天就上山!”那一夜,在简陋的堂屋里,在父母的冷漠和外界的敌意中,
我和林晚晴仿佛被逼入了真正的废墟。然而,在这片废墟之上,我们却以血为盟,
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同盟。这份同盟,远超乎寻常的感情,它是我们在绝望中燃起的火种,
是在泥泞里生出的花朵。我看着她,心里所有的狼狈、委屈、愤怒,都被一种全新的,
更加坚韧的情感所取代。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林晚晴不再是我的负担,她是我的伴侣,
是我的信仰。我们不再是等待救援,而是并肩作战。
05闹市扬威:铁锹再战屠夫身体的伤口再痛,也痛不过心里的绝望。
但林晚晴那一声“嗯”,那一句“我们能活下去”,像一把火,重新点燃了我心里的斗志。
第二天,我忍着剧痛,把架子车一点点拆卸,用我过去拉煤的经验,修修补补。
车身被我用破铁皮加固,轮子我从村里老王头那里磨了几根木头,重新打磨。
我的手磨出了血泡,可我感觉不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带着她活下去。
林晚晴也没闲着,她跟着我一起上山。她的手原本细皮嫩肉,没几天就磨出了血泡,
可她一声不吭,只是咬着牙,把一捆捆柴火码得整整齐齐。秋风瑟瑟,
她单薄的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可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她瘦弱的身躯里,
蕴藏着一股惊人的韧劲。我们的柴火捆得整齐又干燥,送到镇上集市,
很受那些家里没有劳力,又急着过冬的人欢迎。头几次,我们小心翼翼地,
生怕遇到张奎的人。但张奎似乎以为我已经被他彻底击垮了,没再派人找麻烦。慢慢地,
我们攒了一些钱,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天,
正是集市上人声鼎沸的时候,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我和林晚晴的柴火摊前围满了人,生意正好。突然,一阵刺耳的骂声打破了这份热闹。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摆摊!”我猛地抬头,只见张奎带着他那两个混子,
气势汹汹地朝我们的摊位走来。他那张横肉丛生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眼睛毒辣,
扫视着林晚晴。他的人一脚踹翻了我们辛苦码好的柴火摊,柴火滚了一地,
瞬间引来周围人的围观。集市上的嘈杂声瞬间小了许多,所有人都知道张屠夫的凶名,
没有人敢上前。“小娘们,能耐了啊,还学会出来抛头露面了?”张奎一步步逼近林晚晴,
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他伸手就要去抓林晚晴的胳膊,嘴里喷着恶臭的酒气。那一刻,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瞬间红了。我抄起手边那把已经修得面目全非,
却依旧锋利无比的铁锹,猛地挡在林晚晴身前。铁锹的木柄被我握得死死的,
我的手掌和它合二为一。“张奎!”我的声音从地底深处冒出来,带着一股金属般的冷硬,
“有事冲我来!”张奎的两个混子从左右包抄过来,企图从背后偷袭我。我冷笑一声,
猛地一挥铁锹,利用铁锹长柄的优势,将两人逼退。铁锹刃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火星四溅。我这把铁锹,在我手里,不再是拉煤的工具,
它成了我退伍军人身上未曾褪去的锋芒,带着杀伐的凛冽。我一脚勾起一捆柴火,
那捆柴火被我踹得像一枚炮弹,呼啸着朝张奎砸去。张奎没想到我会这样反击,他身体一歪,
狼狈地躲闪开。趁他躲闪的瞬间,我欺身而上,用铁锹柄狠狠地顶在他的肚子上。那一下,
力道极大,张奎“呃”地一声,吃痛地弯下了腰,肥大的身躯弓成一团。
整个集市的人都惊呆了,所有人呆若木鸡。没有人想到,我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拉煤工,
一个穷光蛋,竟然敢对张屠夫动手,而且一击奏效,让他当众出丑。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海潮般涌起,又被我冰冷的眼神瞬间压下。
重生修仙,师哥要撩我
产后三月丈夫用我孩子救白月光
五岁反派,找妈
阎王背叛我后,我掀翻了整个地府
给儿子开户籍证明,发现我已经死了六年
清风不渡她心河
被男友断崖分手后,他兄弟缠上来了
爱恨沉锁昔年风
乡村,老婆猝死我和岳母患难与共
重生后我拒绝给黑道丈夫扎纸人,他抱着儿子的尸体毁疯了
胜战当天,老婆把我钉上叛国柱
你嫌我玩破铜烂铁,殊不知我掌心的铁疙瘩,价值万亿!
豪***嫁傻子,她赚大了!
他是顶级掠食者,而我是他驯养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