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退缩,便如他年轻时一般,带着秘术另觅传人。
若要继承,就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炼成至高蛊术。
我毅然应允。
事实证明我确有这个天赋,以三天三夜的苦修,终于大彻大悟,修成正果。
只是这一过程有一副作用,令我面容大毁,从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后来我离开苗寨。
师傅去世前曾说,只要吞食最爱我和最恨我之人的心脏,便能恢复如初。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可惜我长得实在太丑,没人愿意正眼瞧我,更别提爱或恨。
......
我被覃刚关押在县城警局附近的一处安全屋。
从那天起他再没露面,只派手下送些饭菜。
我郁郁寡欢,食不下咽。
看着香味扑鼻的佳肴被当面倒掉,我竟怀念起与秦诀野外觅食的日子。
不知他有没有摆脱那富家女,吃好喝好。
这天傍晚,我无所事事地坐在院中。
突然一个易拉罐从围墙外飞来。
我敏捷地闪身避开,抬头望向高墙。
话音未落,秦诀已翻身而入,轨迹宛如那罐子一般抛物线。
"叛徒。"他不客气地说。
"我没有。"
"少狡辩。在警察少爷那吃香喝辣的,就把兄弟忘了?"他背着手,一脸倨傲。
我忍俊不禁,他连忙捂住我的嘴。
"嘘,我可打不过这帮条子。小点声。"
他凑近我耳边,低语道:"瑶儿,跟我走吧。"
他手掌覆在我唇上,隐隐散发古龙水的气息。
我一时冲动,脑子一热。
"走。"
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喷在我颈间的鼻息透着欣喜。
感受到他的雀跃,我紧绷数日的神经也放松了几分。
"等我一下。"
我强作镇定回到房内,从床头柜上抓起那个装着绝密资料的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