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值钱的也就这个了,不拿白不拿。
"咳,快点儿。"
秦诀催促道,我深吸一口气,任由他一把搂住我,带我翻出院落。
生怕被警方发现,我俩不敢在闹市停留,骑上秦诀提前准备的摩托,趁夜色未浓,一路疾驰。
迫于形势所困,我提议暂且躲在苗寨避避风头。
"嘿,兜兜转转,又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秦诀扶额感慨。
"你怎么不继续去城里谋生?"我好奇地问。
"反正是孤家寡人,哪都一样。"他枕着胳膊仰卧,"再说,一块出来的,总不能把你撂下不管。"
我心头泛起一丝涟漪,痒痒的,说不清道不明。
秦诀看穿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却只字未提。
"话说回来,你是苗寨的?是那个与世隔绝的神***落?说不定在这儿隐姓埋名,还能跟你学点操纵蛊虫之术呢。"
秦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他对苗寨生活的美好设想。
我不忍心泼他冷水,直到他亲眼看见如今苗寨的萧条景象。
"早知苗寨穷成这样,我宁可睡马路也不来了。"
"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推开苗寨的木门,年久失修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嘎声,令我恍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师傅去世后,众弟子为争夺蛊术秘方而明争暗斗。
作为大师姐,我深知师傅不会忍心让毒蛊之术就此失传,哪怕世人对它避之不及。
我亲眼目睹师兄弟们你死我活,直到有人狠下心来,下了残杀的毒手。
最后偌大的苗寨只剩下我和师兄。
他逼问我秘方的下落。
"秘方在此。"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我一只手往前一伸,轻轻一吹,一群蛊虫嗖地飞出,瞬间将他淹没。
等蛊虫散去,师兄已倒地不起,胸口血肉模糊。